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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妹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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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周济世边伸手在两女玉体上不住的游走爱抚,脑中边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能将两人留在身边而没有后顾之忧,没过多久,只见周济世猛一拍头道∶“真是笨蛋,我居然将这玩意儿给忘了!”转身从行李中取出一个模样古朴的描金木盒,从里面取出两只半透明状,形如蚕蛹的怪异虫蛹,分别放入旷如霜及谢小兰的口中令其服下后,回头将木盒收妥,周济世一阵淫笑道∶“嘿嘿┅┅有了这玩意儿,我就不信你们能飞出我的手掌心┅┅”

回头看着床上,两具欺雪赛霜的迷人胴体横陈,忍不住又回到床上,对着昏睡中的两女又是一阵轻薄,双手不停的两女身上四处游走,周济世只觉两女的肌肤细致滑嫩,叫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慢慢又将周济世心中的欲火再度点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来。

尽管是在昏睡之中,随着周济世的爱抚,两女的肉体依然有所反应,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两女的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周济世兴奋莫名,尽管感到有些疲乏却止不住内心的欲火,再加上一直对两人后庭的菊花蕾念念不忘,周济世心想∶“不如趁这时候把另一个洞也顺便给开了苞,要不然等她们醒了,又要多费一番手脚了。”

想到这里,周济世从怀中取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服下,自言自语的道∶“有了这个宝贝,我就不信降服不了你们┅┅”只见没过多久,周济世胯下的肉棒再度恢复原先怒气腾腾的样子,甚至于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几分。

走到床边,看着两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周济世将两人翻过身来,让她们趴在床沿,再将粉臀擡高,摆弄成半趴跪的姿势,可怜两女此刻还处于昏迷的状态,全无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周济世的摆布。

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两具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周济世心中左思右想,着实难以决定,终于慢慢的走向谢小兰身后,喃喃自语的说∶“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还是从这丫头先下手吧!”为了怕谢小兰醒来后再度反抗,周济世再度制住了谢小兰的软麻穴,随手将桌上的油灯取了过来,慢慢的将灯中的菜油倒在谢小兰的股沟之间,右手在股沟上不住的游走,直到整只手都沾满了菜油,这才将中指慢慢的插入谢小兰的菊花蕾内。

虽然在昏迷之中,谢小兰的后庭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异物的侵入,但是在菜油的润滑之下,周济世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给插了进去,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周济世入侵的手指头,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秘洞内还要更胜几分,更叫周济世兴奋莫名,不由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左手也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尔还在秘洞口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珍珠,不消多时,谢小兰的秘洞内再度缓缓流出淫液,同时周济世在菊洞内抠挖的手指,也在菜油的作用下,逐渐滑熘顺畅起来。

周济世眼见谢小兰的后庭已经习惯了手指的动作,一方面怕夜长梦多,另一方面也克制不了内心的冲动,一把将菊洞内的手指给抽了出来,还变态的将手指插到谢小兰微张的樱唇内,就是一阵挖抠,可怜昏迷中的谢小兰那里知道进入口中的是什么东西,本能的含住周济世的手指不停的吸吮舔舐,更叫周济世兴奋得全身发抖,胯下肉棒更是不住的跳动。

慢慢抽出谢小兰口中的手指,伸手在浑圆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了一阵,周济世这才将肉棒插入谢小兰的秘洞内,缓缓的抽插起来,两手更伸到胸前玉峰上,轻轻的搓揉着粉红色的蓓蕾,直到谢小兰的唿吸再度浓浊,这才将它抽了出来,用手扶着湿淋淋的粗肥肉棒,抵住谢小兰的菊花蕾,慢慢的将肉棒给插了进去。

虽说经过手指的开发以及菜油和淫液的润滑,但毕竟和手指不同,周济世仍然感到不易进入,再者为了要彻底的降服两女,周济世宁可慢慢的开发两女的性感带,以便一步步的将其带入淫欲的世界而不愿硬来,以免造成两女的反感,到时横生枝节反而不美。

强忍着满腔的欲火,周济世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慢慢的将肉棒一寸寸的挤入了谢小兰的菊洞之内,一觉稍遇抵抗,即将肉棒稍退少许,然后再继续深入,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谢小兰的菊洞之内,周济世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比起在秘洞内的感觉还要更加的温暖、紧实,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周济世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猛插起来。

暂时停止了动作,周济世紧闭双目,伏在谢小兰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拨开谢小兰的如云秀发,在谢小兰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渐渐的,周济世觉得肉棒的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再加上菊洞内的温度要比秘洞还要高上几分,更令周济世感到兴奋,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周济世开始逐渐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更移到秘洞处不住的抽插抠捻┅┅

此刻的谢小兰,在一阵阵趐麻痕痒的摧逼下,慢慢的苏醒过来,脑中仍处于一片混乱的谢小兰,忽然觉得下体谷道处,传来一阵紧涨涨的便意,刚想起身,却觉得全身趐软无力,腰胯之间更被人紧紧抱住,丝毫动弹不得,不由得心中一惊,这才发现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菊花洞内不停的抽送着┅┅

原来周济世一发现谢小兰醒来,赶忙紧抓住谢小兰的粉臀,就是一阵急抽猛送,谢小兰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顿时心中一阵慌乱,却又无力反抗,内心感到悲愤莫名,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不由得哭了出来∶“哇┅┅不要┅┅不行┅┅那里┅┅脏┅┅求┅求求你┅┅不要啊┅┅呜┅┅放┅放了我┅┅求求你┅┅”平日的英姿早已荡然无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叫人怜惜不已。

周济世看到谢小兰这副模样,为了要彻底征服谢小兰,也不想过分的刺激她,于是暂时停下了胯下的动作,但仍将那根热腾腾的粗大肉棒留在谢小兰的菊洞内,暗运内劲使其不断的跳动,双手分别在谢小兰的玉峰顶端以及桃源洞口的粉红色豆蔻上一阵轻揉慢捻,以便挑起谢小兰的情欲,边伏下身来趴在谢小兰的背上,对着雪白的粉颈轻轻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边,一口含住谢小兰那小香坠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尔还将舌头伸入耳洞内轻轻的吹气,吹得谢小兰趐麻难当,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口中哼哈直喘。

周济世真不愧为采花老手,不消多时,尽管谢小兰心中感到万分悲愤,全神抵抗周济世的轻薄,却仍抵不住内心深处逐渐涌现的骚痒感,慢慢的,在谢小兰的嘤嘤啜泣声中,也开始夹杂着几声娇媚的轻哼,不久,谢小兰甚至觉得从被侵犯的后庭处,在周济世肉棒的挑动下,居然传来阵阵的趐麻快感,更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轻叫∶“啊┅┅不行┅┅怎么会┅┅啊┅┅不要呀┅┅”

娇靥刹时浮上一层酡红,更加显得娇艳动人,令人爱煞。

看到谢小兰在自己的挑逗下,开始有了反应,周济世兴奋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更在谢小兰的耳边轻声的说∶“兰妹妹,别害羞了,我一定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说完,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时,再慢慢的插了进去,就这样开始慢条斯理的动了起来,嘴上手上更是毫不松懈在谢小兰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轻薄。

可怜谢小兰,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是身体却无法忍受周济世的挑逗,一阵的趐麻痛痒袭来,谢小兰自出世至今,何曾有过这种经验,尤其是后庭传来的感觉,微微麻痛、丝丝趐痒,更叫谢小兰慌乱不已,再加上周济世在全身敏感处不停的肆虐,没多久时间,只见谢小兰双目紧闭,樱唇微张,口中咿啊不断,玉体微微抖颤,分明已是欲念横生。

周济世初尝异味,再见到谢小兰这副娇柔媚态,不由心中欲火高涨,真恨不得大刀阔斧的快意驰骋,却又怕造成谢小兰的不快,不得不极力的压抑住满腔欲火,只能慢条斯理的采用水磨功夫,再加上方才所服用的壮阳春药此时也在体内隐隐作怪,胯下肉棒火辣辣的涨得难受,终于,周济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抽出菊洞内的肉棒,“滋!”的一声,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入谢小兰的桃源洞内,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抽狂送,谢小兰正被周济世的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尤其是秘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更叫人难以忍受,周济世这一阵猛插,插得谢小兰忍不住的尖声狂叫,语调中带着无尽的满足感。

周济世看到谢小兰在这一轮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再也见不到丝毫的反抗意念,随手解开谢小兰的软麻穴,双手紧捏着胸前玉乳,胯下的攻势丝毫未见放松,一阵啪啪急响,直插得谢小兰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摆动,有如久旷的怨妇般,迎合着周济世的抽送。

不消多时,谢小兰在周济世这一轮猛攻之下,全身一阵急遽的抖颤,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分明就要到达顶点,好个周济世,居然在这个时候一把将只热腾腾的肉棒给抽了出来,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只急得谢小兰一阵心慌,脑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动,半开着一双迷离的美目,回头对周济世娇媚的叫着∶“啊┅┅快┅┅不要┅┅快┅┅快┅┅我┅我要┅┅”甚至还伸出手来,想抓住周济世的肉棒,什么道德、贞操、羞耻,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一味的追求肉体的快感。

看到谢小兰这副饥渴的模样,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双手紧紧的抱住谢小兰的柳腰,一只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抵在谢小兰的股沟之间不停的磨蹭,低头对着谢小兰说∶“小美人,你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你倒是说个清楚,不然我又怎么知道呢?”

火热热的阳具紧紧抵在股沟之间,熨烫得谢小兰一阵趐酸麻痒,受不了内心那股强烈的空虚失落感,急忙回道∶“我要┅┅我要┅┅快┅┅给我┅┅给我┅┅”看到谢小兰这般模样,周济世却将龟头对准后庭菊洞,一挺腰,再度将肉棒给沈了进去,谢小兰只觉后门再度受到侵袭,连忙说道∶“啊┅┅不要┅┅不是那里┅┅啊┅┅别┅┅”说完,不住的挣扎扭动,想要摆脱周济世的侵袭。

周济世两手紧紧按在谢小兰的粉臀上,让她无法挣脱,就是一阵轻抽缓送,边开口对谢小兰说∶“小宝贝,别急,等我过过瘾后,再来好好的侍候你┅┅好紧┅┅好爽┅┅想不到名闻江湖的谢女侠不只是武艺高强,连床上的功夫也不赖┅┅哈哈┅┅过瘾┅┅”这几句话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谢小兰神智陡然一清,刹时满腔欲火消失无踪,开始极力挣扎,想要挣脱周济世的魔掌。

但是此时的谢小兰不但功力全失,同时自落入周济世手中以来,已将近一天未曾进食,再加上接二连三的遭受周济世的蹂躏,如今的谢小兰早已混身趐软无力,那能是周济世的对手,眼看无力逃避,只能绝望的绷紧全身的肌肉,无力的扭动身躯,抵抗着周济世在后庭的肆虐。

看到谢小兰犹不死心的在作困兽之斗,周济世一阵哈哈狂笑道∶“哈哈┅┅妙极了┅┅小宝贝┅┅你还真懂┅┅妙啊┅┅夹得我好爽┅┅”原来由于谢小兰的抵抗挣扎,使谷道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紧,反而令周济世更加舒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管谢小兰如何努力的挣扎,却无法摆脱周济世的侵袭,只能强忍着满腔的羞愤,认命的接受周济世的肆虐。

由于方才一阵慌乱,无暇顾及其他,如今既然无法脱逃,谢小兰一面忍受周济世的侵袭,一面强自按定心神极目四望,打量周遭环境,想找出脱身之策,谁知方一转头,就见到旷如霜正如自己一般俯趴在自己身旁,虽然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但从那云鬓散乱的情景看来,分明已遭周济世的狼吻,内心悲愤万分,不禁回头骂道∶“你说要放过霜姊的,你骗我,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我┅┅我要杀了你┅┅”

周济世一听,哈哈大笑回道∶“嘿嘿┅┅你太天真了,既然你说我是淫贼,送上门的肥肉我又怎么能够放弃呢┅┅不放过我┅┅嘿嘿┅┅我还不肯放过你呢┅┅像你们这样天仙般的美人,我求都求不来,怎么能放过你们┅┅哈┅┅你想杀我?我看你用什么杀┅┅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来吧┅┅我们再来┅┅”

说完,拔出菊洞中的肉棒,再度攻向谢小兰的秘洞之内,一阵有如狂风骤雨的急抽狂送,插得谢小兰呃呃直叫!

原来是谢小兰虽然紧闭双唇,不愿再叫出声来,却无法承受那强烈的冲击快感,每当周济世深深一插、阳具直抵穴心之时,那凶猛强力的撞击,都令谢小兰忍不住想张口哼叫,却又及时觉醒,急忙将嘴合上,却因此留下了“呃!”的一声,尽管周济世如何挑逗,而自己又无力抵抗,谢小兰为维持仅存的自尊,全力紧守住这最后的防线。

虽然全力的抵抗从内心深处不断袭来的阵阵快感,谢小兰紧紧的咬住银牙,几乎要咬出血来,想要忍住喉咙深处那股想要哼叫的感觉,可是每当一想凝聚心神,脑中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晕眩,使得谢小兰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同时在秘洞深处传来阵阵有如虫爬蚁行的骚痒感,只有在周济世的肉棒抽动时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同时带来比以前更加强烈的趐麻快感,谢小兰只觉坚守的意念越来越薄弱,心神一阵恍惚,只觉阵阵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双手不自觉的紧绞着床单,尽管谢小兰仍强自镇定的紧紧的闭着双唇,但从那不停抖颤的娇躯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娇喘看来,就知道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此时周济世经过方才那阵狂抽急送,心中的欲火己稍稍平息,再看到谢小兰那副强自镇定的样子,不由气往上涌,心中暗自骂道∶“死丫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少┅┅今天老子非把你操得死去活来不可。”于是暗运内劲让整根肉棒不住的抖动,将肉棒前端紧紧抵住秘洞深处不停的厮磨着穴心嫩肉,同时更伸出双手谢小兰的胸前蓓蕾以及秘洞口那珍珠般的小小豆蔻不住的揉捏抓扣,周济世这一手顿时叫谢小兰如遭电击,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一股强烈的趐麻快感涌上心头,令谢小兰不禁起了一阵晕眩,口中轻轻的“嗯∼∼”的一声,叫谢小兰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

周济世见到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虽然只是很微弱的一声,还是让他觉得非常得意,不由得加紧了手上的动作,突然一把将肉棒给抽了出来,抽得谢小兰彷佛连五脏六腑都给拉了出去,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将肉棒给慢慢的插到穴心深处不停的厮磨,却是一阵叫人难耐的趐麻酸痒,周济世就这样开始一阵急抽缓送,终于又将谢小兰插得浑身急抖,浪声不绝。

看到谢小兰又将抵达高峰,周济世却又将目标移向后庭,藉着先前的润滑以及淫液之助,周济世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谢小兰的菊洞之内,这一次周济世可没那么客气了,甫一进入,就是一阵快速的抽送,更将左手手指插入谢小兰的秘洞之内不停的抽插抠挖,不消片刻工夫,谢小兰居然发觉从后庭的菊洞之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周济世左手手指在桃源洞内不住的抠弄,粉颈玉背上还不时传来周济世轻柔绵密的舐吻,阵阵快感如浪涛般袭来,至此,谢小兰的理智终于崩溃,完完全全的沈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

只见她随着周济世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娇媚的语调媚惑得周济世更加的狂暴,就这样的,周济世轮流的在谢小兰的前后洞大刀阔斧的快意骋驰,插得谢小兰几近疯狂,口中不停的淫叫着∶“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合周济世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两人就这样疯狂的交媾着,完全无视于昏睡在旁的旷如霜,约略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谢小兰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谢小兰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擡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泄了┅┅”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周济世只觉谢小兰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周济世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谢小兰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周济世肉棒不住的跳动,泄完身后的谢小兰,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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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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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第八章

双手不停的在谢小兰的娇躯上轻轻的游走爱抚,周济世伏下身来慢慢的吻去谢小兰背上的汗珠;沈醉在阵阵轻柔的爱抚之下,谢小兰娇柔的嗯了一声,就这样沈沈的进入梦乡┅┅

缓缓抽出了插在谢小兰体内的阳具,虽然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性交,藉着春药的效力,周济世的肉棒丝毫不减其威,慢慢来到旷如霜的身后,伸手在旷如霜那浑圆坚实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着,顺着股沟慢慢的移到了菊花洞口,稍稍揉捻之后,周济世边缓缓的将中指插入了旷如霜的菊花洞内慢慢的抽插着,边将菜油取来慢慢的滴在股沟之间,慢慢的将旷如霜的菊洞给弄松,经过方才一场激烈的交媾,此时的周济世着实也有点累了,同时心中的欲念高涨也急欲发泄,因此无暇来慢慢的挑起旷如霜的欲火,于是伸手点住旷如霜的昏穴,周济世心想∶“虽说这一来没有反应,玩起来无趣多了,不过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打定主意后,随即将肉棒对准旷如霜的桃源洞口慢慢沈入,略事抽送了几下,直到觉得沾满了淫液之后,便将肉棒拔出,重新对准后庭的菊花蕾,虽然此时的周济世满腔的欲火高炽,但仍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将肉棒缓缓的插进旷如霜的菊洞内,生怕弄伤了旷如霜,届时醒来反而横生枝节,虽说她们已逃不出手掌心了,但到时多费一番功夫反倒不美,好不容易藉着菜油和淫液的润滑将肉棒给整根插了到底,周济世只觉肉棒被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包围住,甚至比谢小兰的还要紧窄上几分,内部的黏膜嫩肉还不时的蠕动着,压迫着入侵的肉棒,叫周济世舒爽得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满腔欲火如潮狂涌。

为了要彻底的征服两人,周济世也着实忍得太久了,静静的享受那股温暖紧实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挺动胯下肉棒,缓缓的在旷如霜的菊花洞内抽送了起来,由于实在过于紧窄,周济世想快也快不起来,但也带给他无比的快感。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旷如霜的后庭终于在周济世的努力下逐渐的松弛,周济世抽插的动作也渐渐开始顺畅了起来,至此,周济世终于放开了顾忌,开始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起来,可怜的旷如霜,由于仍处于昏迷的状态之中而无丝毫的反抗能力,只能毫无知觉的任凭周济世肆虐,一代女侠竟落到这种下场,怎不叫人概叹江湖多险┅┅

虽然说旷如霜的后庭已经较为松弛易进,但仍旧是紧窄异常,菊洞黏膜紧紧的缠绕着周济世的肉棒,那股温暖紧实的快活美感更刺激得周济世有如发了狂般的在旷如霜的菊洞之内不停的发泄着兽欲,胯下肉棒奋力的在谷道内不停的穿梭着,小腹猛力的撞击着旷如霜的雪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令旷如霜的娇躯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颠簸着,周济世眼看旷如霜随着自己的冲捼曜鳸,坚实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动,看得周济世欲发如狂,双手不断的在旷如霜雪白柔嫩的娇躯上不停的揉搓,在雪白的玉体上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抓痕,口中不断的呵呵急喘。

周济世就这样的在旷如霜身上不断的发泄着兽欲,不停的在旷如霜的菊洞之内疯狂的肆虐,偶尔兴起,便掉转枪头攻向旷如霜的秘洞之内,旷如霜虽说是在昏迷之中,但是身体上仍本能的产生反应,随着周济世的抽插,阴道淫液汩汩流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渐渐的将床单给弄湿了一片,抽送了一阵子,但觉秘洞内湿滑顺畅之后,周济世随即再度攻向旷如霜的菊花洞内,就这样的来回穿梭在旷如霜的前后庭不停的抽送,插得昏迷中的旷如霜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全身遍布细微的汗珠,更将整个娇躯衬托得晶莹如玉,娇艳迷人,让周济世看得更加的性发如狂,兴奋得满脸通红,在强力的冲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旷如霜莹白如玉的背嵴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妖艳绝美的淫靡景象。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周济世仍毫不倦怠的在昏迷的旷如霜身上不停的抽送着,此时的旷如霜也在周济世长时间的奸淫之下,口中无意识的嗯哼直叫,胯下秘洞中淫液如泉水般不停流出,忽然间,只见旷如霜全身起了一阵痉挛,周济世只觉正在菊花洞内抽送的肉棒被层层柔软的谷道嫩肉紧紧的裹住,正不住的收缩夹缠着,那种异常的紧迫感,让周济世兴奋的一声狂吼,胯下肉棒不住的跳动,阵阵趐麻快感不住传来,刺激得周济世双手紧抓着旷如霜的雪臀,在一阵快如奔雷的抽送后,将肉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处,全身不停的抖颤,一股脑将所有的精萃完完全全的喷洒在旷如霜的菊花秘洞之内┅┅

泄精之后的周济世,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旷如霜的背上不停的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涌泉般汩汩而出,双手却仍毫不放松的缓缓捏弄着旷如霜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峰,休息了好一会儿,周济世才将唿吸平息下来,慢慢的从旷如霜的背上起身,却不意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周济世不禁摇头一阵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看着床上两具雪白迷人的胴体,周济世心中一阵得意∶“任你武功再高,名气再大,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在我裆下称臣雌伏┅┅”

仔细的比较打量两女的胴体,这才发现旷如霜的后庭竟在方才那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不但肿胀不已,而且还带有一丝的血迹,周济世暗道不妙,赶忙取出金创药来为她敷上,居然还不忘顺手在旷如霜身上揩一点油,将两女的娇躯往床上摆平,周济世早已累得两眼发昏,一个翻身往床上一躺,滚到了两女中间,伸出双手一边搂住一个,就这样带着满室旖旎春光迳自沈沈睡去。

第二天一早,谢小兰悠悠醒来,在一片迷惘中,忽觉大腿上紧贴着个热唿唿、硬梆梆的棍状物体,同时胸前玉峰上还有一股沈甸甸的压力,急忙睁眼一看,这才发觉自己身旁赫然躺着一个男人,一只手还紧抓着自己胸前玉乳而沈睡着,那男人一副卑猥琐亵的可鄙模样,嘴角还不时的滴下一丝口涎,正是那夺去自己贞操的淫贼,而自己居然紧搂着那个淫贼,大腿紧贴在那人的胯下,谢小兰心中一惊,整个人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两串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的又滴了下来。

略略运气,发现自己一身功力仍被制住,慢慢的取下周济世搁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见周济世嗯了一声,翻过身去将旷如霜一把抱住,这才发现躺在一旁的旷如霜,同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睡在一旁,下体一片狼藉,在那大腿内侧还留有一道暗褐色的血迹,想到自己姐妹二人这次为了缉拿淫贼下山,谁知还未到地头,居然失陷在这个恶贼手上,还落得功力全失、双双失身的悲惨下场,而且看这样子他还不打算放手,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功,竟为了一时疏忽而落到这等下场,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如泉涌出。

不过谢小兰生性素来坚毅,要不然纵有名师也无法在此小小年纪就?o这一身高绝的武功,只见谢小兰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行囊,急忙取出衣物就待穿上,这才发现下身粘煳煳的一片狼藉,不觉俏脸一红,想到昨日的景象,再看到如今旷如霜的样子,不由心中一阵暗恨,一把抓起了“涑水”古剑,就待朝周济世身上刺上一个大窟窿!

谁知此时周济世居然搂着旷如霜朝内翻身,恰巧挡住了周济世的身躯,谢小兰不禁一阵犹豫,尽管恨不得将周济世给一剑刺穿,却又怕伤到旷如霜,当下整个人怔在一旁,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心中居然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昨日情景一幕幕浮上脑海,周身竟然没来由的起了一阵燥热,此刻的谢小兰心中居然起了一个疑惑,尽管此人长得其貌不扬,而且自己还是在强暴之下失身于他,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如若周济世遵守承诺未对旷如霜下手,自己是否还会想要杀他?虽然说是被强暴,但一想到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极度快感以及自己当时的反应,脸上没来由的一热,内心不由起了一阵迷惘,暗暗叹了口气,原本紧紧握住宝剑的手也渐渐松弛了起来。

这时周济世突然翻身坐起,一阵哈哈大笑道∶“对了,娘子,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必如此动刀动枪的多伤感情呢?你说是吗?”原来周济世从谢小兰起身之时就已经醒了,只是故意装睡来观察谢小兰的反应,一看谢小兰怔怔的站在一旁发呆,再加上如今她的功力全失,也不怕她能如何,便即起身挑逗,谢小兰一听顿时无名火起,大声喝道∶“恶贼住口!今天本姑娘非杀了你不可!”周济世一听不禁一阵狂笑道∶“好啊,所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死在这么千娇百媚的美女手上倒也不错,干脆好人作到底,我就让你们两姐妹一起来好了!”

说完,顺手解开旷如霜的穴道,再将她推给了谢小兰。

旷如霜穴道一解,慢慢的从昏睡中醒来,乍觉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不着片履,更从下身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这才想到自己业已失身于人,昨日情景?b目,顿时惊得面无血色,银牙紧咬,愤恨得全身直抖,尤其是后庭菊花蕾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分明是连此处也遭到凌虐,想到自己清白的女儿身竟然受到如此糟蹋,几乎就要昏了过去,再看到周济世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样,心中悲愤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呆站着不停的发抖┅┅

看到旷如霜整个人有如灵魂出窍般呆立在一旁,周济世居然还火上加油的开口说道∶“来呀!不是说要杀我吗?能够帮名震江湖的涑水剑以及翰海青凤两位女侠开苞是我的荣幸,在下已是觉得死而无憾了,如果两位觉得杀了我能够泄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反抗的,不过┅┅看在我那么尽心尽力将两位服侍得欲仙欲死、高潮连连的份上,你们下得了手吗?哈哈┅┅”话一说完,就这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看到周济世这副无?獐瓞芊A两人的怒火更加高涨,这时谢小兰取来旷如霜的兵器“袖中剑”交到她的手上说道∶“霜姊,我们一起杀了这个恶贼雪耻!”

虽然全身功力荡然无存,两人凭着满腔怒火愤恨,抄起利剑就向周济世狠狠刺去!

周济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就这样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眼看两女就待冲到床前,突然传来一阵晕眩,刹时全身一软,在一阵“锵!”声中,再也握不住手中宝剑,就这样将剑给掉在地上,两人同时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说也奇怪,两人的剑一离手,脑中的晕眩感即消失无踪,急忙再要取剑再上,谁知只要将剑提起,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再怎么试都是同样的结果,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经不住内心的恐慌,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哇┅┅霜姊┅┅怎么会这样┅┅”旷如霜也不回答她,伸出双手轻轻的搂住谢小兰,用一双怨毒的眼光死盯着周济世骂道∶“恶贼!你到底对我们作了什么?”

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周济世满脸淫笑的说∶“嘿嘿┅┅你问我吗?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想请两位美人儿仿效古代娥皇女英,两女共事一夫,和小生我做个长久夫妻,可是又恐怕两位不肯答应,甚至要打要杀的,一来为了想要得偿所愿,二来为了小生我的安全起见,所以在你们身上下了个小小的禁制罢了┅┅”说完之后,就这样赤裸裸的挺着一根肉棒,慢慢的朝两人走来。

看着周济世挺着一根丑恶的粗大肉棒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为了不再受到凌辱,旷如霜把心一狠,银牙暗咬,舌头一伸,就待咬舌自尽,谁知周济世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扣住了旷如霜的牙关,恶狠狠的说道∶“我警告你!最好你是乖乖的给我听话,少在那给我寻死寻活的,要是惹毛了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嘿嘿┅┅到了那个时候,你想哭都来不及了┅┅”说完之后,再一把将她推回床上。

经周济世猛力一推,旷如霜不禁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到床上,随着身体的翻转,胯下妙处若隐若现,看得周济世欲火再起,回头将瑟缩在一旁的谢小兰拦腰抱起,尽管谢小兰死命的挣扎,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时旷如霜刚翻身坐起,将怀中的谢小兰凌空往床上一丢,伴随着一声尖叫,两具赤裸裸的迷人胴体再度翻成一团。

周济世一阵得意的淫笑∶“两位娘子,我看你们就别再白费力气了,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把这些力气用在别的地方,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可别辜负了这般良辰美景,让我们再来战它个三百回合┅┅”为了加重两人的心理压力,周济世还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步步缓缓的朝两人逼近┅┅

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旷如霜那里能够接受,顿时整个人呆若木鸡,只能紧搂住谢小兰的娇躯,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口中慌乱的叫着∶“不要┅┅别过来┅┅走开┅┅你走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有如待宰羔羊般的瑟缩在床边,那里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而谢小兰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也只能缩在旷如霜的怀中不住的啜泣着。

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两女畏缩惊惶的样子,更增添几分的满足感,猛然一个腾身,周济世一把将两女搂进怀内,便开始对两女的胴体不停的上下其手,双手不停的在两人身上四处游走,尽管旷如霜两人奋力抵抗,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个人瑟缩成一团,无助的嘤嘤哭泣着。

周济世不紧不慢的逗弄着两人,以加深她们的恐惧感,来彻底的打击两人的自尊心,口中不住的淫笑着说道∶“嘿嘿┅┅如今你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再我做这些无谓的抵抗呢?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于我,我保证一定会好的爱惜你们的┅┅”

说到这里,眼看两女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死命的挣扎抵抗,周济世不由得脸色一沈,抓住旷如霜的秀发往下一扯,对着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擡的粉脸狠狠的说∶“要是你再不识相,惹得我失去耐性的话,老子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给敲了下来,挑掉你的手脚筋脉,废掉了你一身武功,狠狠的玩你个十天半月的,等到老子玩腻了,再将你拖到码头边的娼寮去,挂上招牌写着“武林侠女瀚海青凤在此接客,十文钱一次”,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脸见人!”

周济世的这一番话,听得旷如霜冷汗直流,全身如坠冰窖般不住的颤栗,整个人有如被冻结了似的,再也无法动弹分毫,旷如霜作梦也想不到,只为了伸手管了这件闲事,竟会落到如此下场,要是真如周济世所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有如珠串般滚了下来,而谢小兰更是有如崩溃似的,“哇┅┅”的一声,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这也难怪,这一连串的打击,又那是年方十七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

眼看这一番恫吓生效,再度将两女搂进怀里,这一次,两人再也不敢抵抗,只是略为挣动了一下,便整个人瑟缩成一团,全身不停的抖颤,轻轻托起两女的下巴,周济世无限爱怜的轻轻吻去两女脸上的泪水,语带怜惜的说∶“其实话又说回来,只要你们俩好好的听话的话,我爱都来不及了,又怎么舍得这样对你们呢?好了,别哭了,哭得我好不心疼┅┅”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发泄,谢小兰的情绪也慢慢的平复下来,这时周济世那湿滑的舌头正缓缓的在她面颊上活动着,令她觉得一阵心,急忙将头侧向一旁,恨恨的说∶“恶贼!士可杀不可辱,你干脆杀了我吧!”

再度将谢小兰侧向一边的脸庞给转了过来,对着那娇艳的红唇就是一阵狂吻,周济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在一阵嘿嘿淫笑之后,周济世说∶“杀了你?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叫我怎么舍得┅┅”接着双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两女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虽然心中百般不愿,可是旷如霜两人如今功力全失,跟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再加上方才周济世一番恫吓的话,也着实令两人心中,虽说除死无大难,可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毕竟还有很多事是比死还令人难以承受的,因此尽管两人心中感到无比的羞愤,却又不敢过份的抵抗,只是微微的扭动身躯,以逃避周济世的轻薄,两眼的泪水有如决堤般泉涌而出┅┅

第九章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听到两女不住的啜泣声后,周济世的心里竟然浮起一丝不忍,渐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周济世说∶“好了,别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么手段,毕竟你们都己经是我的人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缘吧,总也是个缘字,为什么不放宽心,接受事实呢?”

听了周济世的话,谢小兰恨恨的说∶“恶贼,别说得那么好听,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称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周济世说∶“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们死了,对我来说根本就毫无任何损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略略歇了口气,周济世接着又说∶“再说就算我不阻止,你们也别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说完,周济世走下床来,将旷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剑给拾了起来,送到两人面前。

对于周济世的说法和举动,旷如霜心中暗暗迟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所以迟迟不敢接剑,可是一向性烈的谢小兰却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剑给抢了过来,银牙暗咬,就待顺势往脖颈上一送,谁知剑一到手,谢小兰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里还握得住手中剑,“笃”的一声,将手上的短剑掉落床板之上,同时整个人有如烂泥般瘫在床上┅┅

以为周济世在剑上动了什么手脚,旷如霜牙关一松,将舌头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尽,就在旷如霜银牙扣上舌根之时,同样也是一阵晕眩,顿时全身劲力消散无踪,那里还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从体内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只觉得周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里一股趐酸麻痒的感觉悄悄涌起,对旷如霜来说,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吓得她急忙打消念头,那股奇异的感觉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两女的预料,没想到不但杀不了这个淫贼,甚至连求得一死也无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济世多少的凌辱,一股强烈的绝望感占满了整个心头,整个人彷佛坠到无底的深渊,又彷佛是整个天地神明都背弃了她们,两人无助的紧紧依偎在一起,似乎将对方当成最后的凭藉┅┅

看到两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无助的瑟缩在一起,一阵哈哈大笑,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头,反正此时两女已经有如笼中之鸟,周济世也不急于对两人动手动脚,随手将床前的短凳拉到床头坐下之后,周济世对着两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其实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我还是那句老话,你们己经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们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老实告诉你们,在我的禁制之下,你们不答应也得答应,根本就没有揘择的馀地。”

强忍住满腔的悲愤,旷如霜愤然问道∶“恶贼!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周济世淡淡一笑,说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就仔细的说明一下,好让你们明白如今的处境!”

再度将木盒取出,周济世打开盒盖送到两女面前说∶“让小生我向两位介绍一下,这东西叫作“迷情春蛊”,也就是我仗来降服两位的绝妙宝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扬的样子,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两位都是聪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蛊”,顾名思义它不但可以弄得你们春情勃发,有如久旷的荡妇一般饥渴难忍,而且它还令人渐丧失神智,每次蛊毒发作,它就会慢慢的、一点一滴的侵蚀你的脑子,到时候你们不但不会反抗,还会把我当成你们唯一的主子,我叫你们往东,你们绝对不会往西┅┅”

旷、谢二女往盒内一看,只见里面一只状如蚕蛹,呈半透明状的怪异虫茧,里面隐约可见一只淡金色的小虫,正在缓缓蠕动,想到自己体内潜藏着这么一只长像丑恶的诡异小虫,不觉感到一阵心。

周济世接着又说∶“我知道两位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内功精湛,不过我劝你们不用白费心机,我这宝贝早己通灵,除非你在吞服后的两个时辰之内,以玄阴真火将其裹住,令它无法破蛹出,然后再循原路将其逼出,否则一旦超过两个时辰,待它破茧之后,便和你们的心神结合,只要你有对它不利的念头,它马上会分泌出体内的催情毒素,结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释了。”

旷如霜一听,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庞刹时一片惨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个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样任人摆布,想到这里,不由得悲愤的骂了一声∶“你┅┅好┅┅卑鄙!”再也控制不住两眼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眼眶中汩汩泛出,周济世暗自觉得奇怪,怎么好半晌都不见谢小兰有所反应,一看之下,只见谢小兰脸色苍白,两眼空洞无神的呆坐在一旁,娇躯不停的颤栗,分明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整个人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周济世连忙趋上前来,伸手往谢小兰背后灵台一拍,谢小兰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浓痰,“哇”的一声,终于放声大哭∶“呜┅┅怎么会┅┅霜姐┅┅我┅┅我不要┅┅”

眼看谢小兰哭成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周济世心中更是感到无尽的怜惜,忍不住伸出手来,轻拍谢小兰不住颤动的肩头,周济世说∶“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其实我这蛊毒要是不发作的话,对人体一点影响也没有,所以只要你们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于我,那我也就不用将其催动,如此一来自然对你们毫无影响了┅┅”

其实周济世这话半真半假,的确中了“迷情春蛊”的人,每当蛊毒发作时,其所蕴藏的毒素会一点一滴的侵蚀受害者的脑部,慢慢的将中蛊之人变成一个毫无思想的行尸走肉,唯蛊毒操纵者之命令是从,但是由于蛊毒乃是由施蛊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炼制而成,因此和施蛊者心灵相通,只要施蛊者心念一动,便可不动声色的引发蛊毒,令受害人春情勃发,混身骚痒难耐,非得与人交欢不可。

而且由于这蛊毒一入人体,便和中蛊之人的心灵相结合,由于其受施蛊者的心灵控制,所以中蛊之人只要心意一动,施蛊者马上会有所感应,便可立即做出应对之策,而且中蛊之人虽然表面上看来和一般常人无异,可是潜意识里却仍受到蛊毒的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对施蛊者起了一种仰赖的心理。

姑且不提这些,由于蛊毒是仰赖施蛊者的精血为生,因此不管愿不愿意,每隔一段时间,中蛊者必须要和施蛊者交合,才能防止蛊毒发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愿遵从,但由于蛊毒发作,还是免不了一场淫虐,所以周济世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这时周济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于是对两女说∶“我想你们两个大概也饿了,这样吧,你们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后到村子里去弄点吃的,等我回来之后,再听听你们的决定,希望到时候能有好消息!”

说完之后,也不理会两女的反应,便迳行走了出去,临出房门,周济世好象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对着两人说道∶“对了,我会在浴室内留下些温水,你们两个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扬长而去,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随着周济世的离去,整个房内一片死寂,两人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传来一声“碰!”的关门声┅┅

忍不住那强烈的绝望感,以及周遭这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死寂,谢小兰再也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往旷如霜的身上一扑∶“哇┅┅霜姐┅┅我们到底该怎么办┅┅”轻轻拍了拍谢小兰的背嵴,旷如霜说∶“别急,先冷静一下,我们如果先乱了步伐,那还能想出什么对应的方法呢?我看我们还是先依他所说,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后再想想该怎么办┅┅”原来自昨日以来,两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秽物己干,令旷如霜觉得好不难过┅┅

于是两人匆匆将身体梳洗一番,回到房内之后,旷如霜说∶“没想到这蛊毒如此厉害,难道我们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吗?”好象想到什么似的,旷如霜一咬牙,对着谢小兰问说∶“兰妹,我问你,你怕不怕死?”

谢小兰回道∶“我当然不怕,霜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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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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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如霜说∶“我是在想,虽然我们没有办法自杀,不过如果我们两人相互自裁的话,说不定可以做到,虽然有些不值,可是总比活着受人凌辱得好。”

仔细的想了一想,谢小兰脸色一沈,对旷如霜说∶“霜姐,就依你说的!”

看着谢小兰娇稚的脸孔,旷如霜忍不住将她搂进怀中,沈痛的说∶“兰妹,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眼泪再度涑涑的流了下来,眼看着旷如霜如此的自责,谢小兰说∶“霜姐,你快别这么说,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更叫我无地自容了吗,我们还是趁着那人还未回来赶快行动,免得到时候又再度横生枝节┅┅”

于是两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宝剑,谁知道刚将宝剑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难耐的感觉又再度从小腹之中浮了起来,同时全身的劲力消失无踪,只觉得手中的宝剑重愈千斤,旷如霜将宝剑一放,整个人瘫在地上,忍不住抱头叫道∶“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邪门歪道,难道说真的无计可施了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双手不停的捶着地面,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谢小兰见状,急忙抱着旷如霜哭着说∶“霜姐┅┅霜姐┅┅你不要这样┅┅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两人就这样抱着失声痛哭起来,这时的屋外闪出了周济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内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玩花样,幸亏我见机得早,不然的话┅┅煮熟的鸭子真的飞了┅┅”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来这蛊毒虽然和施蛊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离太远的话还是会有所限制,周济世料定两人必定会有所行动,因此出门之后便悄悄躲在屋外监视,以免两女再玩出什么花样来,直到确定两女己经完全的绝望之后,这才安心的离去┅┅

只可惜两女对于蛊毒的知识过于缺乏,所以才会错以为身上所中的蛊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时之间为周济世所蒙蔽,其实这也难怪,一般江湖上所流传的蛊毒,大多都是需以

音韵催动,那曾见过这等以意念即可发动的情况?

原来周济世这“迷情春蛊”乃是苗族之中一种失传己久的不传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许只有少数几个古老的部落中的长老,还曾经听过长辈提起,但是周济世却又是怎么弄到手的呢?

虽然周济世在逃往大理之时,也曾在苗疆待过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让他习得苗族之中的不传之秘,更何况是这早已失传的“迷情春蛊”。

原来当初周济世在路过苗疆之时,无意中撞见三个苗族少女在围攻一个苗族青年,由于苗女的服饰和中原一般妇女大异其趣,只见她们一身鲜艳的短衣,将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袭短裙,露出一大截结实匀称的美腿,虽说长得并非什么天姿国色,倒也充满了异族风情,在一时好奇之下,周济世忍不住驻足旁观。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不消多时,三女就已将人制服,只见三名女子将那人紧紧围住,其中一名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颈上,正怒气冲冲的叱骂着,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饶,由于风势颇大,再加上位在上风之处,因此周济世听了半天,也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些什么。

毕竟是事不关己,因此周济世也不以为意,更何况他现在正沈溺于三女的绝美身段,只见他忙着将一双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转,那还理会得了这些琐事,这时另外二名女子也发现了周济世的踪迹,只见周济世睁着一双贼兮兮的双眼,放肆的在三人的趐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转,由于受不了周济世淫邪的表情,同时也以为周济世是那人的同伙,于是二人一紧手中苗刀,飞身朝周济世扑来┅┅

见到二人来意不善,周济世心想或许是一些秘密帮会在办事,自己在一旁旁观也许是触犯了人家的禁忌,于是就待转身离开,谁知这时传来一声娇叱∶“丑鬼站住!”不由得令周济世勃然大怒,须知周济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长像,于是周济世伸手入怀,暗暗抓了两管迷香在手,同时在自己的鼻上涂上解药,不过由于风势颇大,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济世并未立即将迷香施放出来。

这时二女己将周济世给围住,其中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当场便不分由说的赏了周济世一个巴掌,打得周济世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觉颈上一凉,一柄锋利的苗刀已经加上了周济世的脖颈之上,这时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红,把他的那对招子给我卸下!”一旁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随即应了一声,并起双指,就待朝周济世的双眼袭来。

周济世急忙侧身一滚,脱离了钢刀的威胁,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动手,周济世连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丝毫作用,这时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鸡猫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济世一边狼狈不堪的躲闪着二人的攻势,边说着∶“杀人总也该有个理由,像你们这样不分由说的要打要杀,叫人怎么心服┅┅”那女子说∶“少说废话,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由其是你那双贼眼,今天非把它给挖下来不可┅┅”

随着周济世技巧性的闪躲,三人己经渐渐移到林中,由于林木的阻挡,此时的风势也己大不如前,周济世暗暗将迷香给释放出来,没多久,二女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那还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阵“锵∼∼”连响,便即昏迷倒地。

这时一旁的那名女子见状,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后朝周济世这边奔来,周济世一个转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着周济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丛丛的林木之间,那名女子也顾不得察看二人的伤势,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来,谁知道还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烟当头罩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摔倒在地┅┅

这时周济世慢慢从树后转了出来,伸脚踢了地上的少女,确定她完全失去知觉后,一阵嘿嘿淫笑说∶“老子不去惹你们就已经很好了,居然还想动我?想杀我?嘿嘿嘿┅┅看老子怎么来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来到了其馀二女的身旁,周济世解下三女的腰带,将她们捆绑吊在树上,此时为首那名女子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青气,周济世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由于身上的腰带己被周济世解下来当成绳索,绑住双手高吊在树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缚而滑落下来,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条亵裤,一双双修长健美的玉腿横列眼前,看得周济世欲火淫心大炽。

周济世将解药取在手中,看着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铜色的肌肤,从胸前领口处隐约可见一抹趐胸,和一条深邃的乳沟,忍不住伸出手来,对着那丰满的玉峰使劲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济世的动作过于粗暴还是身上的毒性发作,虽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周济世擡头一看,只见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脸庞如今己然由青转黑,原本秀丽的脸孔也因承受不了毒发的痛苦,而整个纠结成一团┅┅

冷冷的欣赏那女子因毒发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济世慢条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环跳等穴,这才将解药纳入口中嚼碎,伸手捏开紧闭的牙关,缓缓将解药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着渡药之便,周济世的舌头、双手在那女子身上肆无忌惮的轻薄着,这时周济世的耳中隐约来有人叫唤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着这边不停的叫唤着,周济世凝神一听,原来那人要周济世解开他身上的禁制,声明必有重酬。

周济世原本不想予以理会,可是后来一想,这人口中所说的重酬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先听听看他怎么说,反正如果不满意的话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于是放下手中女子,朝着那人缓缓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听那人连忙说道∶“小弟邢飞,多谢兄台搭救┅┅”

周济世说∶“你先别急着道谢,若不是她们先来惹我,我也不打算管这趟闲事,这样吧,你先把事情给说个清楚,我再决定是不是要管┅┅不过,我劝你最好是老实点,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骗我的话,可别怪我把你交给她们┅┅”

听周济世这么一说,以为周济世是侠道中人,邢飞心中不禁暗中叫苦,毕竟此事理亏在他,要是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可是一经打量,只见周济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对那女子的表现,分明也是同道中人,于是一咬牙,决定赌上一赌,当下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周济世说个分明┅┅

原来那三名女子乃是结拜姐妹,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蓝妮,乃是该族的族长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红衣少女名叫萧红,两人皆是族中长老之女,三个人与邢飞原是同族之人,由于邢飞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于受到了仇敌追杀,负伤逃到苗疆,为邢飞之母所救,一方面为了感恩图报,另一方面也由于中了邢飞之母的蛊毒,一夜风流之后令邢飞之母珠胎暗结,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亲之后,由于他的一身武功颇为不俗,于是受该族族长所托,授艺于其子女,因此两人可以说师兄妹的关系。

待两人年岁稍长,眼看着蓝妮越发出落得艳丽动人,于是邢飞开始对其展开热烈的追求,其实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倒也说得上是青梅竹马,再加上邢飞之父一向为人正直,在当地也算是颇孚人望,如果两人成亲的话倒也算是一段佳话,只可惜邢飞生性好逸恶劳,对于练武总是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其母溺爱过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蓝妮对他一直不假以颜色。

不过他虽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对于一些旁门左道之术却也学了不少,由其是用蛊一门,就从其母之处学了个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术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蛊毒来收伏蓝妮,要不是她的两个结拜姐妹亦精于用蛊之术,蓝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蓝妮对其深恶痛绝,曾经有几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却又顾及其师的个性刚烈,再加上只有邢飞一个独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对其薄惩一番。

或许是天不开眼,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邢飞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秘窟,里面除了制蛊炼蛊的材料之外,还有一本“蛊经”,内中详述了各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蛊”,据书内所说,任你再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蛊”,也得春情荡漾,有如淫妇般对施蛊者婉转承欢,这发现令邢飞雀跃不已,当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内,埋头苦炼起那“迷情春蛊”。

邢飞的突然失踪,不仅没让蓝妮放松精神,反而让她的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些什么花样,由于邢飞的武功虽然不济,可是对于一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却是十分精通,因此蓝妮暗中提高了警觉,以防邢飞搞鬼,邢飞将蛊毒炼成之后,便随即潜回部落,想要暗中对蓝妮下蛊。

悄悄的潜入蓝妮房内,只见桌上放着一碟糕点,邢飞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就在邢飞正要将蛊毒放入糕点之中的时候,谁知竟被蓝妮的义妹发现,邢飞见事迹败露,急忙拔起腿来就跑,这时殷萍要萧红回去通知蓝妮,自己先朝邢飞追去。

蓝妮得到消息之后,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愤懑终于暴发出来,于是和萧红二人随即追了上去,打算将他好好的教训一番,然后再押到师父跟前问罪,谁知遇上了周济世┅┅

听完了邢飞的话之后,周济世问道∶“你方才说如果我放了你的话,必有重酬,你倒说说看是什么样的酬劳?”

邢飞略略沈吟了一会,说∶“如果兄台能帮我解开身上的禁制,同时将那贱婢交我处置的话,小弟愿将蛊毒三中之二赠与阁下┅┅”原来这邢飞自得了秘籍之后,一来蓝妮的两个金兰姐妹容貌亦颇为出色,同时也恨两人屡屡破坏其阴谋,因此在制造蛊毒之时,也算上了她们两个一份。

听了邢飞的话,周济世不禁一阵冷笑说道∶“你说得倒轻松,人是我抓的,凭什么我还要分给你┅┅再说你那什么“迷情春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春药罢了,要这东西我多的是┅┅”

邢飞说∶“你可不要小看了它,这可不是一般的春药┅┅”当下将“迷情春蛊”的功效说了一番,然后对周济世说∶“你想想看,到那里去找像这样的好东西?”

邢飞的这一番话着实令周济世心动不已,于是问道∶“照你这么说的话,倒是值得一换,不过我想这东西该有一套独门的用法吧?”

看到周济世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觉,心想∶“老子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嘿嘿┅┅那两个丫头身上的本命蛊就连我都要费上一番手脚,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却不露出丝毫神色,邢飞说∶“这是当然,这东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话,也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后,我一定据实以告。”

这邢飞果然狡诈,原来另两名少女乃是他们族中的用蛊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蛊之法,邢飞还不敢对她们下手,要知道他对蓝妮早已视如禁脔,方才周济世的一番轻薄令他妒恨难消,要不是受制于人的话,他早就和周济世拼命了,如今欲借两女行那借刀杀人之计,以报其轻薄之恨。

不过周济世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只是一刹那间,可是他早从邢飞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杀机,再加上未临苗疆之前,就己听说苗族之人善使蛊毒,一方面为了安全,另一方面对于用毒之道,周济世也的确是兴趣浓厚,因此对于蛊毒,周济世早就作过一番研究,虽然还不知其法门所在,但也不致于一无所知,此时的周济世倒也有恃无恐,于是对邢飞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么花样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邢飞一听连忙说道∶“这是当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还成全了我这么一段良缘,对我可说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来不及了,那还会玩什么花样呢?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还请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别急!我这就帮你解开穴道。”说完之后,周济世将他翻起身来,略一检视之后,随即并起双指,解除了邢飞身柱穴的禁制。

缓缓的站起身来,邢飞一边活动手脚,边朝着周济世说∶“多谢兄台的搭救,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周济世说∶“其实你也不必谢我,毕竟我们是条件交换,只要你没忘记你的承诺就好了,至于名字嘛,我们又攀亲带戚的,你就叫我一声老张好了!”由于周济世为了逃避官府的追缉,虽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周济世还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线索。

邢飞走到昏迷的蓝妮身前,此时蓝妮脸上的黑气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着那秀丽中不失英气的脸庞上显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细致的脸颊上轻柔的抚摸着,邢飞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从了我,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说着说着,原本在脸颊活动的手突然顺势而下,一把握住蓝妮那坚实的玉峰,使劲的在那高耸的趐胸上不住的抓捏。

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反应却仍未失去,只见蓝妮的一张俏脸,在邢飞粗暴的的揉搓下,双眉微蹙,脸上浮起一丝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飞怒气陡升,一扬手,狠狠的在她脸上括了几个耳光,嘴里骂道∶“该死的贱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么来整治你┅┅”

只见蓝妮被这几个耳光打得两颊红肿,一缕鲜血自嘴角缓缓溢出,看得周济世不禁摇头苦笑,这时蓝妮的身躯突然起了一阵轻颤,自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看着就要苏醒过来,周济世连忙趋向前来,朝她的昏穴一点,然后对邢飞说∶“邢兄,虽说此处人迹少见,但毕竟也算是往来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

倒不如寻个隐密之处,再来好好的料理她们,你看怎样?”

邢飞一想,周济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蓝妮乃是族长之女,无论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踪过久的话,族人必会出动寻找,于是对周济世说∶“张兄说得极是,离此不远处有小弟的一处秘窟,不如我们就先到那儿去,再好好的来侍候她们┅┅”也不待周济世的回答,迳自将蓝妮由树上解下。

这时周济世也将另外两女解下,匆匆将现场收拾了一下,邢飞抱起蓝妮朝着林中小径飞奔而去,周济世见状,也急忙扛起另外两名女子,随着邢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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